Monday, July 25, 2005

其實,做人已經難到在笑的時候都不一定是想笑的了,既然是不想笑的,那你在笑什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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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尼爾,你看看那個新來的總機,下半身的重量大概佔了體重的三分之二吧,哇哈哈哈.....」這就是課長的冷笑話,無聊粗鄙而且沒水準。
「啊....哈....是啊,是啊.....」該死的是我也笑了,總是這樣。有時候並不是你很想去附和,但卻很莫名其妙的在當下那一秒鐘做出了附和的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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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人真的已經難到在笑的時候都不一定是想笑的了,難怪佛家說人生在世就是一種修行,苦不但比樂多,而且鮮艷難忘。我想起小時候,那段想哭就哭,想笑就哈哈大笑的日子,走在往壽司店的路上,突然覺得空虛。
我小學的時候,被同學欺負就哭,看卡通影片就笑,被爸媽罵了就哭,跟玩伴在一起就笑。然後時間過了,到了國中,突然不太哭了,也不知道為什麼,可能是覺得自己長大了,哭會很丟臉。但笑還是一樣的,打電動的時候是笑的,跟同學出去玩時是笑的,學會自己去電影院買票看電影是笑的。
那時候的笑是真的想笑的,特別輕盈,特別悠揚,特別不一樣。
然後高中了,笑一樣是快樂的,只是有了煩惱了。有時候甚至會把笑建立在煩惱上面。例如,明明物理考差了,就笑著對同學說「我是故意的啦!」,或是數學不懂了,就笑著對同學說「是數學背叛了我,不是我對不起它。」但其實在騎著腳踏車回家的路上,心絲竟然糾結了起來,原因是因為數學,是因為物理。
然後,高中三年慢得像三十年,大學好像在天的另一邊,笑更是在大學後面。從高中開始,笑就模糊了,我也一直沒去注意它為什麼模糊了,就這樣,像國民黨辦事的效率一樣,我沒去注意,沒去處理為什麼笑不一樣了,問題就一直延宕延宕,到了十年後的現在。

是这样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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